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泰山封禅大典


封禅大典是泰山独有的古老礼仪,构成了泰山崇拜与信仰的重要内容。由于这为种礼仪的执行者是历代帝王,所以格外引人注目,其影响更为深远,形成了从传说中的古史到宋代皇帝,贯穿于原始社会和封建社会延绵相续的礼仪传统。封禅是古已有之的礼仪。按照《史记·封禅书..

封禅大典是泰山独有的古老礼仪,构成了泰山崇拜与信仰的重要内容。由于这为种礼仪的执行者是历代帝王,所以格外引人注目,其影响更为深远,形成了从传说中的古史到宋代皇帝,贯穿于原始社会和封建社会延绵相续的礼仪传统。

封禅是古已有之的礼仪。按照《史记·封禅书》张守节《正义》解释:“此泰山上筑土为坛以祭天,报天之功,故曰封。此泰山下小山上除地,报地之功,故曰禅。”这种看来简易明了的仪式,何以成为历代帝王神乎其事、无比隆重的盛典,其中究竟有何奥妙?自《史记·封禅书》出,封禅始于秦始皇之说几成定论,南宋马端临更直斥“七十二家”封禅之说是“陋儒之见”,“诗书所不载,非事实”。而恰恰是司马迁在《封禅书》开篇就写得明明白白,封禅大典“厥旷远者千有余载,近者数百载,故其仪厥然堙灭,其详不可得而记闻云”。须知《封禅书》之于司马迁有极特殊的意义:其父司马谈因病未能随汉武帝行封禅,作为太史官的终生遗憾,临终前“执迁手泣”,悲叹,“今天子接千岁之统,封泰山,而余不得从行,是命也夫!命边夫”(《太史公自序》)此言能不使司马迁刻骨铬心,剔抉搜罗封禅史料,“殚精竭虑靡辞”以赴?况且司马迁以刑余之身,完全靠“重于泰山”的精神力量从事他的“名山事业”,使他不敢对泰山封禅著述有丝毫懈怠。由于种种原因,他未能对封禅起源作出清晰描述,但司马父子对一这问题的探索和肯定却明白无误。无视这一事实,该不该算做“陋儒之见”呢?

如果不抱先入为主的偏见,就不难看到前人对封禅起源的追溯。那位孜孜不倦地追周礼,毕生以“克已复礼”为已任的孔老夫子,曾往来汲汲于泰山,寻觅封禅大礼的遗迹,“观易姓而王可得而数者七十余人,不得而数者万数也”(《韩诗外传》),以至在向弟子们传授六艺的时候,尴尬地说:“其俎豆之礼不章,盖难言之”遗憾地留下了空白。比司马迁早五百多年的管子曾经谈到过封禅,可惜《管子》一书中的《封禅篇》早已亡佚,现存该篇是从《史记·封禅书》中补抄的。它保存了关于封禅起源的一段珍贵史料:“齐桓公既霸,会诸候于蔡丘,而欲封禅。管仲曰:古者封禅泰山禅梁父者七十家,而夷吾所记者十有二焉,昔无怀氏封禅泰山,禅云云;伏羲封泰山,禅云云;神农封泰山,禅云云;炎帝封泰山,禅云云;黄帝封泰山,禅云云;颛顼封泰山,禅云云;帝喾封泰山,禅云云;尧封泰山禅云云,舜封泰山,禅云云;禹封泰山,禅会稽;汤封泰山,禅云云;周成王封泰山,禅社首:皆受命然后得封禅。”《路史》中记载,作为炎帝后裔的蚩尤“兴封禅”,也透出封禅起源的消息。以上诸说,显示了封禅起源的纵向系统。它虽开法构成信史,却有重要的参照价值。

封禅的实际意义是什么?这个问题或许能帮助我们更好地认识封禅起源。汉代班固《白虎通义》说:“王者受命,易姓而起,必升封泰山。何?教告之义也。始受命之时,改制应天,天下太平,物成封禅,以告太平也。”《五经通义》曰:“天命以为王,使理群生,告太平于天,报群神之功。”这似乎纯粹出于政治目的,表示帝受王命于天,向天告太平,对佑护之功表示答谢,当然更要报告帝王的政绩如何显赫。封禅的具体仪式富有象征性。班固说:“故升封者,增高也;下禅梁父之基,广厚也;刻石纪号者,著己之功绩以自效也。天以高为尊,地以厚为德,故增泰山之高以报天,附梁父之阯以报地,明天地之所命,功成事遂,有益于天地,若高者加高,厚者加厚矣”。(《白虎通义》《礼记正义》云:“祭天则燔柴也,天谓日也;祭地,瘗者,祭月也。”原来封禅的种种目的与象征,都包含着一层更为深潜的意识:沟通天人之际,协调天、地、神、人之间的关系,使之达到精神意志与外在行为的和谐统一。

秦始皇封禅,秦朝统一中国后,始皇帝于二十八年(公元前219年)巡行东方,先到邹峄山,行祭礼,刻石颂秦功业。同时召集齐、鲁的儒生稽考封禅礼仪,众儒生诸说不一。始皇帝遂自定礼制,整修山道,自泰山之阳登山。在岱顶行登封礼,并立石颂德。自泰山之阴下山,行降禅礼于梁父山。秦始皇封泰山时祭文和祭礼秘而不传。

汉武帝封禅元封元年(公元前110年)三月,汉武帝率群臣东巡,至泰山,派人在岱顶立石。之后,东巡海上。四月,返至泰山,自定封禅礼仪:至梁父山礼祠“地主”神;其后举行封祀礼,在山下东方建封坛,高九尺,其下埋藏玉牒书;行封祀礼之后,武帝独与侍中奉车子候登泰山,行登封礼;第二天自岱阴下,按祭后土的礼仪,禅泰山东北麓的肃然山。封禅结束后,汉武帝在明堂接受群臣的朝贺,并改年号元鼎为元封,割泰山前嬴、博二县奉祀泰山,名为奉高县。此后,汉武帝又曾五次来泰山举行封禅仪式。

汉光武帝封禅建武三十二年(公元56年)二月十二日,光武帝率群臣至奉高,遣派役夫1500余人整修山道,驺骑3000余人在登封台上垒方石。十五日开始斋戒,二十二日在泰山下东南方燔柴祭天。礼毕,乘辇登山,至岱顶少憩后更衣行封礼。二十五日禅梁父山,改年号为建武中元。

唐高宗封禅 麟德二年(665年)十月,高宗率文武百官、扈从仪仗,武后率内外命妇,封禅车乘连绵数百里,随行的还有突厥、于阗、波斯、天竺国、倭国、新罗、百济、高丽等国的使节和酋长。十二月云集泰山下,派人在山下南方四里处建圆丘祀坛,上面装饰五色土,号“封祀坛”;在山顶筑坛,广五丈,高九尺,四面出陛,号“登封坛”;在社首山筑八角方坛,号“降禅坛”。次年二月高宗首先在山下“封祀坛”祀天;次日登岱顶,封玉策于“登封坛”;第三日到社首山“降禅坛”祭地神,高宗行初献礼毕,武后升坛亚献。封禅结束后在朝觐坛接受群臣朝贺,下诏立“登封”、“降禅”、“朝觐”三碑,称封祀坛为“舞鹤台”、登封坛为“万岁台”、降禅坛为“景云台”,改元乾封,改奉高县为乾封县。

唐玄宗封禅 唐玄宗于开元十二年(725年)十月率百官、贵戚及外邦客使,东至泰山封禅。封禅礼沿袭乾封旧制。封禅后,封泰山神为“天齐王”,礼秩加三公一等,玄宗亲自撰书《纪泰山铬》,勒于岱顶大观峰,并令中书令张说撰《封祀坛颂》、侍中源乾曜撰《社首坛颂》、礼部尚书苏撰《朝覲坛颂》,均勒石纪德。

宋真宗封禅 大中祥符元年(1008年)十月,宋真宗自汴京出发,千乘万骑,东封泰山。改乾封县为奉符县;封泰山神为“天齐仁圣帝”;封泰山女神为“天仙玉女碧霞元君”;在泰山顶唐摩崖东侧刻《谢天书述二圣功德铭》。诏王旦撰《封祀坛颂》、王钦若撰《社首坛颂》、陈尧叟撰《朝觐坛颂》,各立碑山下。现唯王旦《封祀坛颂碑》尚存于岱庙院内。

宋真宗之后,帝王来泰山只举行祭祀仪式,不再进行封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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